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導語
每個人心中都有一片無人區,在那兒,我們“見自我、見天地”。但,無數人終其一生也不敢瞥上它一眼,只為尋求安全的幻覺。
01 - “自我的真相,藏在人跡罕至的地方,那里有神靈,心無旁騖地追尋就能聽到祂的聲音。”
創業者、特立獨行的人,那些在泥沙俱下的浪潮之中,保持獨立心態和審視目光,走一條少有人走的路的菁英們,正是勇于涉足內心無人區,敢于踏上“自證之旅”的一群人。
“無限風光在險峰”,通向內心的無人區就是覺醒之途,你出發了嗎?
電影《七十七天》打動了我。在這部取材于真實事件、展現一個男人徒步77天穿越羌塘無人區穿越的電影中,有人看到了藏北絕美風光,有人看到了遠方自由遼闊,而我看到了企業家、創業者們頭上三尺的神靈。
對于電影中那位孤獨中穿越無人區的男主“楊”來說,最躲不開的拷問就是“為什么”?九死一生,艱難險阻,憑什么要拼死而行?英國登山家喬治·馬洛里的那句“因為山在那里”只是一個討巧的回避。它并沒有回答,即便是“山在那里”,為什么走向它的人寥寥無幾?
同樣,為什么創業者永遠是人群中的少數?九死一生,艱難險阻的創業之途,何故他們偏要拼死而行?
02 - 像堂吉訶德那樣趟過無人區
一項調查發現,很多人之所以沒法邁出創業第一步,因為最大的恐懼是害怕失敗后被嘲笑。
但堂吉訶德不怕。斯坦福的領導力大師馬奇最推崇堂吉訶德式的行動力,因為堂吉訶德根據身份而非結果去行動。他不關心結果,只關心“我是誰”,堂吉訶德的答案是,成為真正的騎士。
這個世界的絕大多數,看重現實的獲取和清晰的成功,這并沒有錯,但堂吉訶德不喜歡這樣的選項。《七十七天》那個橫穿無人區的“楊”之所以行動,因為他憑借這個行動來定義自己——吹著空調吃著西瓜在家看別人探險也是不錯選擇,但這不符合他對于自己的定義。
就這么簡單。李安去年押上聲譽拍了一部《比利·林恩的中場戰事》,別人問他為什么,他淡淡地說,“我已經看到了更清晰的電影。而我一旦看過它,就再不能假裝從來沒看過。”就這么簡單。
每個人心中都有一片無人區,有的人看過它一眼,就再不能假裝沒有看過。正因如此,總有一些人選擇“反熵”的活法。反熵、窄門、逆流……表達的都是同一個意思:在泥沙俱下的浪潮之中,保持獨立的心態和審視的目光,走一條少有人走的路,這才是真正的精英思維。
改變世界的創業之所以稀少,是因為它超越常識。能夠迅速被大眾喜愛的東西,往往讓人們感到熟悉和安全。而那些真正改變世界的人、科技和產品,總是帶著某種離經叛道的氣質。
03 - 容易的選項讓你貧窮
電影《喜馬拉雅》中,老頭人的運鹽隊想要超過出發了好幾天的年輕人隊伍,卻遇上壞天氣。他想要抄近路——一條絕壁上的險路,又畏其艱險。難以決定的時候,那個在寺廟里當喇嘛的小兒子對他說,“如果你要選擇一條路,就選那條最難走的”。
人生如逆旅,我亦是行人。道路已然不易,在“做容易的事”和“做困難的事”之間,符合人性的選擇是前者,但這也應和了哈佛大學教授穆來納森所說的:“貧窮之人會一直窮困潦倒,忙碌之人會永遠日理萬機,孤獨之人會終日形單影只,而節食之人也總是以失敗而告終。”
傾向于選擇容易之事的眾生,必然面對越來越嚴重的稀缺。無人區的穿越者和走進未知的創業者則試圖超越稀缺,進入豐沛之地。
常出現在美國大片中的橋段:冒險的召喚、恐懼的刺激、智者的激勵、在最危險的地方化險為夷,死而復生、帶著寶藏回到平凡的世界……人們屢屢被吸引,因為這是潛藏在人性深處的本能,也是每個人內心的“無人區”,只是很多人終其一生也不敢瞥上它一眼,只為尋求安全的幻覺。
其實,未知是可以被消解的。正如電影《七十七天》取材的《北方的空地》中描述的那樣,作者初入荒原的時候,也會對漫長未知的旅途感到恐慌。但當他把這段探險分解為每天行過的每一段路,趟過的每一條河,吃下的每一口糌粑時,這似乎又是一趟能夠把握的旅程了。所以,走進“無人區”的并非莽夫,而是更懂得如何行動的人。與之相反是太多隔岸觀火的人,患上了“分析麻痹癥”——站在此岸談論彼岸,卻永遠不曾邁出第一步。
04 - 踏上“自證”的神秘之旅
領教工坊&及優學院聯席董事長,曾任惠普全球副總裁的孫振耀說過,“我可以把一家公司從一百人做到一千甚至一萬人,可是這跟從零到一百的過程沒有可比性。創業最大的問題是選擇,你要有勇氣做一個你不知道未來的決策。”在他看來,職業經理人是“他證”,哪怕你只是個“影帝”,只要演技高超能哄老板開心,便可萬事大吉。但創業者必須“自證”,你可以在一段時間內自欺或他欺,但終須與自我赤裸相見。自我的真相,藏在最人跡罕至的地方,那里有神靈,心無旁騖地追尋者就能聽到祂的聲音。
然而,在神靈關顧之前,需要一段極其專注的過程,這個過程在旁人眼里是如此的枯燥,如同《七十七天》主人公推車獨行在荒原,茫茫天地作伴;如同創業者心心念念尚未成熟的產品,周圍無人喝彩。殊不知,枯燥正是凝神專注的道場,專念于每一步,所有的路都不會白走。
《干法》一書,描寫了日本經營之圣稻盛和夫的“無人區體驗”。他說,自己的工作中有一些可稱為“神的啟示”的瞬間,是如此真實的。“看到我那樣拼命地工作,那樣苦苦思索,神都看不過去了,神可憐我,賦予了我智慧。我想事情只能這樣來解釋。”這是稻盛和夫的解讀。
若要問什么是無人區的終極體驗?那就是見自我、見天地。孱弱的“假我”,是阻擋你直面“真我”的唯一枷鎖。
“……誰決定我們為什么而活、為保衛什么而死?誰用鎖鏈捆綁了我們?又是誰擁有解放我們的鑰匙?……是你。你有一切你需要的武器。現在,戰斗吧。” 這是去年熱播美劇《西部世界》中的一首詩,也是受造物的覺醒宣言。通向內心的無人區就是覺醒之途,你出發了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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